英华行文学>都市青春>[总攻]后宫佳丽三千人2[帝成] > 【沈逸】风流狡鸷官二代の初调(3)
    奇异的震动突然之间停止了,快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的余韵刺激着沈逸的感官,他喘着气,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控制那东西的。来不及细想,沈逸又挨了一鞭子,与此同时,敏感处再次被狠狠地撞击,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着沈逸的感官,这是与以往寻欢作乐时完全不一样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二……”才被打了两下,不耐痛的沈逸就有些受不了了。为了逃避疼痛,沈逸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身体内那个不断震动的东西上,好似快感能解痛一般。

    但是,宫翊珣可不是让沈逸来享受的,“啪啪啪”,鞭子快得挥出了残影,且连续三鞭都抽在了同一处,直痛得沈逸仰起头惨叫起来:“呃啊啊啊——三四五……”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盖过了快感,沈逸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春凳的凳腿,饱满挺翘的臀尖上泛起了丝丝血点,滴滴冷汗顺着美人的下颌线不断滚落,那双勾人的含情眼里也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晶莹的泪珠。

    这么痛还能坚持数出鞭数,宫翊珣倒是有些意外,没想到美人还挺有毅力的。想到这儿,宫翊珣便转了转手腕,给了美人一点喘息之机。

    然而,这却让沈逸倍感煎熬。鞭打停止后,那仿佛被滚烫的热油浇过的刺痛感已然消退,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更难忍受的钝痛,简直像是渗透进了骨头里一般。同时,那奇异的快感又再度袭来,压在春凳上的分身逐渐硬了起来,后穴也逐渐濡湿了,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,传来的阵阵凉意更是愈发鲜明。

    在如此的煎熬之中,沈逸只觉得度秒如年。渐渐的,让人几乎要发狂快感又再次占据了上风,不断侵蚀着沈逸的理智,他的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想要被填满、被贯穿的渴望。

    听着美人凄惨的哀鸣逐渐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声,宫翊珣不禁笑了,鞭子顶端的皮拍戳了戳美人被淫液淹得微微泛红的穴口,戏谑道:“少卓这么喜欢被鞭打么?后面都湿透了呢~”

    谁会喜欢被鞭打?自己会有这种反应,还不是因为用了媚药!沈逸在心中恨恨地反驳着。只是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他不想引来更残暴的虐待。权衡利弊之后,沈逸倒是觉得,与其满足皇上的凌虐欲,到不如勾引皇上操弄自己。在这种绝对的劣势之下,尊严这种东西完全不在沈逸的考虑范围内了。被操又如何?沈逸回忆了一下自己那些侍妾醉仙欲死的模样,只觉得被操可比挨鞭子抽好多了。

    于是,沈逸想着皇上那病态的喜好,装作羞愤的模样抗拒地摇摇头,但诱人的呻吟却甜腻了几个度:“嗯啊……不……啊……不是的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,如沈逸预料的那样,他先是迎来了违逆圣意的惩罚——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,他又被抽了三下:“六……啊……七……呜啊啊……八……呃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美人的哀鸣与跳蛋“嗡嗡”的震动声,看着美人饱满的臀瓣被抽得一颤一颤的,还有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的一道道红痕,宫翊珣漫不经心道:“哦?朕不信。”

    违逆之后,沈逸才开始示弱,呜呜咽咽地抽泣着:“嗯啊……痛……啊……求皇上……啊……饶了贱奴吧……呜啊……”而那一张一翕的穴口,也很是配合地流出了半透明的淫液。

    宫翊珣有没有被勾引到呢?当然是被勾引到了。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,还能不心猿意马,那可就真是圣人了。只是,以宫翊珣的自制力,还不至于恨不得立马提枪就上。

    “才八下就受不了了?”宫翊珣挑了挑眉,鞭子在掌心敲了敲,“这可不行。虽说朕也不忍心看少卓受这皮肉之苦,可是,有罪而不罚,岂不是显得朕昏聩?”

    沈逸听了这话,抓着春凳蹬腿的手攥得更紧了,深恨这宫翊珣竟如此不好对付。

    这时,宫翊珣踱着步子,走到了美人面前,用鞭子的顶端挑起了美人的下巴。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,宫翊珣却是更有性趣了。在“哭”这一点上,宫翊珣的审美是与琼瑶一致的,要双眼含泪,泪珠如珍珠滚落,主打的就是我见犹怜。要真是哭得号啕不止,或是涕泗横流,那宫翊珣对其的好感度绝对会直线下跌。在现代时,宫翊珣可是因此厌弃了不少床伴。

    来到这个时空后,大抵是古人都比较含蓄,美人们哭得都挺好看。但若要论谁哭得最好看,宫翊珣倒着实是被眼前的美人给惊艳到了。这般细皮嫩肉的美人,大多都是极怕痛的,宫翊珣原以为美人挨了这么多下鞭子,肯定痛得面容狰狞不已,没想到,美人在表情管理这方面竟是这般天赋异禀。

    与沈宁不同,沈逸并非清冷型的美人,反而很是明艳。眼前美人这眼眶微红、双眼含泪的模样,竟是将明艳与破碎感这两种完全不相干的气质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,看得宫翊珣都有几分心软了。

    “呃啊……是贱奴……啊……僭越了……呃啊……”沈逸垂下眼帘,并不敢与宫翊珣对视。

    “罢了,谁让朕是个仁君呢?”宫翊珣轻笑了一声,想着以后的时间还长,他便不急于调教了,“朕也不为难你,今日这鞭刑,朕只抽十下,待你养好伤后,朕再罚你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,沈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心里想着,只剩两下了,忍一忍也就撑过去了。只可惜,沈逸放松得太早了。